明今晚的气氛必然会变得紧张起来。
这样的话,那他这个濠州东道主的价值就显得无比重要了,虽然说,两方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可要是,价码合适,哪一方要自己帮忙除掉另一方的时候,那主动权可就在他手里了。
不过想到这,周廷谓忽然想到了濠州里那几个与他颇为不合的势力,以及他一直以来看不惯的周国派过来监督他的官员。
他多了一些其他的心思,比如趁机将那些人给处置了,免得今晚的宴会多出他不可控的变数来。
如此既可以洗刷自己这些年来受到的羞辱,又可以展现出自己的价值,在之后回到南唐之后,不至于被人清算到毫无价值那一拨,被人给清理了。
“不必了,我等自有住处。晚宴之时再过来。告辞了,周观察使!!”范质临走前,将周观察使这几个字咬的特别的重,显然是后悔自己之前选择了他的府邸与唐国进行利益谈判。
这些武将一旦决定了某些事情,果然是连基本的面子都不给的。
范质离开后,周廷谓一路来到了自己府邸的书房,在到了书房门口,他对着守着门口的家奴吩咐道:“去,把管家叫过来,就说老爷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是,老爷。”听了周廷谓的话,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