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眼神他最熟悉了。
曾经无数个日日夜夜，对着镜子，镜子里的他，和眼前的少年的眼神如出一辙。
想撬他的墙角，挖他的白菜？
那也要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沈衍之盯着人，眼里的敌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
只是，看着这张和他足足有三四分相似的脸，沈衍之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升起摧毁谷欠。
实在是太碍眼了。
纪言察觉到他的目光，朝他投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眼神里有不甘心的成分在里面。
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的。
沈衍之面对这么一个小他半轮多的少年的挑衅，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反应。
心里的杀意却是越来越强烈。
苏栖看着两个人，脸上依旧是懒懒的，漫不经心的。
这样刚刚好，她没必要做过多解释。
虽然不知道沈衍之这个狗男人跑来这里干什么，但顺便就利用了一下，这样说不准能让纪言死心。
苏栖在刚刚就是故意说出那句否认的话的。
一是提醒沈衍之，他们两个已经没有关系了。
二是让纪言误会，最好能让他死心。
心机什么的，她也不是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