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接了点水，咽了下去。
男人眼里的阴郁散了几分。
微微喘着气。
他越来越喜欢他的栖栖，喜欢的同时，可越来越害怕，他在哪一天，会像以前一样差点失控。
那个男人是个疯子，他的体内也藏了疯子的基因。
但他不能让他的光熄灭。
他的栖栖太好了，怎么能因为他出事呢？
如果他无论如何摆脱不掉，那就为了她生，也为了她死。
现在的每一天，都像是在偷来的。
可他很贪心，想要更多，又害怕得到更多。
既然是他贪心了，他就应该承受住最坏的结果。
想着，他把药扔进抽屉，出了书房。
*
栖栖是沈先生一个人的小仙女，是来救赎他的。
也是唯一能将他从深渊里拉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