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样清冷的男人，世间万物都不曾入眼，唯独看苏栖的时候，那双清冷的，黑沉沉的眸子，才会有情绪。
所有的温柔只给了一个人。
男人对于苏栖的爱，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至死不渝的爱。
宋安安作为旁观者，看的一清二楚。
苏栖头埋进水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咕噜咕噜吐着泡泡，点了点头。
没否认宋安安的说法。
她也察觉到了。
她的沈先生对于她的占有欲，超出了一般情侣会有的占有欲。
宋安安又说道：“爱确实是占有欲没错，但这份占有欲超出了一个临界点，并不代表着就是一件好事。”
“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你想想，你们在一起以后，闲余的时间是不是都待在一起？”
苏栖想了想，还真是。
这个问题，宋安安也不是第一次提了。
她也知道，宋安安不会无缘无故三番两次提这件事。
苏栖脑袋从水里探出来：“嗯。”
不用宋安安再说，这种感觉，她也越来越强烈了。
两个人的独立空间，在不自觉中，不断缩减。
不过因为她是喜欢沈衍之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