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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老万都没怎么露过脸,好像真如夏辰安所说,老万今年升了官,事多着呢。
于是班里座位也没换,啥班干部也没选,有老师来上课,没人喊起立。老师就问:“班长呢?”
众人:“没――有――”
老师:“那课代表呢?”
众人:“没――有――”
老师:“那我上课谁喊起立?”
众人:“我们自己站!”
那些需要班长喊起立才知道起立的班级都是垃圾,我们跟他们不一样。
老万今年为了让自己带的班成绩上来,也算下了血本,一班语数英老师全是年级组组长,估计别的班班主任都恨得牙痒痒。
高二上学期还是以学文化为主的,只在每周五下午到每周六下午画画。
这一个星期叶碎碎都是在战战兢兢和满心憧憬的矛盾心情中度过的。
星期五中午兴奋得午觉都没睡。下午一点半老何像赶小鸡那样把三个班的美术生赶到艺术楼去。
一楼的画室里都是高三的学长学姐在画画,悄没声的,叫人不敢打扰。
二楼走廊上站着六个人,五男一女,看样子可能是他们的美术老师。
三个班按顺序排着队,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