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女士和夏教授走后没多久,外面就开始下雨了。
这雨来的颇为肆意,都没打声招呼呢就“哗啦”一声倾泻下来,持续了整整一天也不见停。
叶碎碎看见窗外雨幕跟瀑布似的,配上阴沉沉的天,很有末日前的阴暗氛围,与数学作业格外相配。
新闻里说这是当地几十年一遇的大暴雨,相当罕见。
何止罕见啊,跟不要钱一样,她要是把自来水龙头开这么大放上一天,能被姜女士揍成半身不遂。
周边江河湖海的水位线不断上涨,城市的地下排水系统几乎瘫痪,地势低洼的地方积水甚至已经能漫过大腿。
葛婧给她发了几张网上看到的照片,一个人站在被水淹了的走廊里,水已经漫过小腿,身边有小鱼游来游去。
“这是哪儿?”叶碎碎发消息问她。
“一中,咱们市的市重点,被水淹了哈哈哈……”葛婧答道。
叶碎碎突发奇想:“你说我们学校要是也被水淹了,我们会不会就不用提前返校了,可以多放几天?”
“那你别想了。”葛婧毫不留情地打击她,“二中地势挺高的,听说以前有一年发大水,全城的学校因为被淹了都放了,就只有二中一点事没有,一天不落地上课。”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