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星期一早上第一节课,教室里就成了瞌睡虫泛滥的重灾区,每个人都跟小鸡啄米似的频繁点头,每隔几秒就要瞪大眼睛看一眼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以示自己一直在认真听课,然后下一秒又失去意识一头栽下。
要是碰上语文课,叶碎碎的状态要稍微好一点,而她同桌毛音音则一直保持一副端坐于堂洗耳恭听的姿势,但叶碎碎怀疑她也就是装个样子,因为她的眼珠已经几分钟没有转过了。
后面自然不用说,睡神打早读课开始就没有醒过,江晟哲在睡神专注入眠十八年的精神感染下,已经完全放弃警觉性了,两人连伪装都不做,一头闷在桌子上拿手臂圈着头。
但这个瞌睡虫也是有灵性的,每次下课前一两分钟它就会自己撤退,整个人会突然清醒,就跟设了闹钟提醒到点上厕所了一样。
一下课,任课老师跑的比学生还快,估计也是被底下学生带困了,赶着回办公室补觉。
叶碎碎收拾桌上课本的时候,褚天舒正好从窗外经过去上厕所,她走过来打了个照面。
叶碎碎的座位就靠着窗户,她把手伸过窗户栏杆捏了捏褚天舒的脸,呢喃了一句:“好软。”
褚天舒在她头上拍了两下,说:“还没睡醒呢吧?”
后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