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不过夏辰安完全没察觉到她此刻丰富的心理活动,他眯着眼靠在椅背上,好像睡着了。
天晚了,外面温度在逐渐下降,冷风车床缝隙灌进来,叶碎碎哆嗦了一下,伸手去关窗。
夏辰安突然诈尸:“你是有多懒,画完画都不洗手的吗?”
少年疲惫而慵懒的声音在暮色中让人分外心悸。
叶碎碎惊了一下,伸出去的手触电一样收回来,“回家心切嘛,谁还顾得上洗手。”
她小心翼翼地从包里摸出一袋湿巾,擦掉手上蹭到的铅笔灰。
夏辰安扫了一眼,叶碎碎全身上下,包括脸上,一切有可能蹭上铅笔灰的地方都无一避免。
特别是脚上的鞋,那原本应该是一双气质高贵的白色板鞋,现在……面目全非。
夏辰安从嗓子里闷上来一声笑:“你妈每次看见你得多糟心啊?”
叶碎碎没理他,依然低头擦手。
夏辰安心下奇怪,这丫头今天兴致不高啊,怎么挤兑她都不回嘴。
“干嘛?”他把尾音拖得很长,听上去很漫不经心,“心情不好啊。”
“老万今天又在班里发火来着,不准我们去看元旦晚会,还要换班长。”
叶碎碎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