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极强,仿佛两个画室中间那堵墙没有任何隔音效果,而是充当了声音传播的媒介。
她每吼一句话,费老师改画的手就抖一下。
还是年轻啊,当年被班主任魔音灌耳支配的恐惧还没完全消散。
大家一边听着隔壁画室的女老师暴风凌虐他们组学生,一边庆幸自己画室真是和谐。
第一组那个全江苏省素描第九的男老师,至今依然在教他们组学生画罐子,虽然要求严格了点,但至少不随便骂人。
第二组那个性别不详的小宝老师,一口东北话说得贼溜,听他(她)讲话就跟听东北二人转似的贼带劲。
叶碎碎她们第三组的费老师更不用说,二中出去的温柔学长,对她们就跟令狐冲对小师妹一样关爱有加。
屎屎画画画到一半,站起来后退一步看效果。
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名堂,一回头看到了费老师正坐着给小触改画。
于是屎屎悄摸摸地转移到费老师后面。
费老师坐在凳子上全神贯注地画画,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憋屈地向后弯着。
屎屎看着他的白球鞋,突然轻轻蹲下身子,拿着细长的2b铅笔,在他的白球鞋上摩擦摩擦……
叶碎碎余光扫到屎屎的小动作,回过头用唇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