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隔壁画室门口消失了。
紧接着隔壁画室传来了花花说话的声音,声音并不高,听不清楚内容。
这边所有画画的人都放慢了手上的动作,竖起耳朵想听到个一星半点。
花花一直在讲话,听上去像是在上课。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没声了。
叶碎碎和小触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
“死了?”
“没死,她过来了。”
花花手上拿着两张裁切好的素描纸和一卷透明胶进来了,她径直走到墙边,拍手招呼大家围过来。
那天被砸了画板的男生脸色一垮,借口上厕所走人了。
空间有限,人又多,花花站在包围圈最中间,其他人里三层外三层围着,后面的人基本什么也看不清,有的直接站到了板凳上。
花花边往墙上贴素描纸,边说,这个星期她要去批卷子,画室本来是要让别的老师来接替她的位置的,但美术主管希望她再来给他们上一节速写课。
听着她说这些,叶碎碎突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这一段话乍一听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可一经推敲就会发现暗示意味十足。
第一、她很牛逼,她去批卷子。
第二、批完卷子后再来这不是她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