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罐啤酒并不至于醉人,可江边的小风一吹,树上叶子哗啦啦一落,情绪一上来,真就有了点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味道。
三人挤在一张长椅上,头抵在一起,眼神迷茫得仿佛地主家的二愣子。
“舒啊,没事的。男人什么的都是过眼云烟,姐们才是一辈子的。”葛婧眯着眼睛,一手轻轻在褚天舒肩膀上拍着。
“是啊。”叶碎碎接过话茬,“就算以后咱们不在一个学校了,放假也要出来聚聚。等你以后有了儿子,得管我跟葛婧叫干妈,我是一干妈,她是二干妈,逢年过节红包都是双份的。等以后老了,咱们一人养只大黄狗,天气好的时候把狗牵出来溜溜,带着它们撩遍一条街的小母狗。”
褚天舒笑起来,良久,她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一辈子那么长,没谁是忘不了的。但是……就是有点难受,之前从来没有过的难受。这里堵得慌。”
她指着自己胸口,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敛起来,眼角无力地垂下。
叶碎碎明白,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朋友再怎么柔情蜜意千言万语,抵不上喜欢的人一个温和的目光。
葛婧勾起褚天舒的下巴:“小美人,看着爷。”
这要换了平时,褚天舒可能已经一巴掌招呼上去了,但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