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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得却并不止她一人,她斜对面的芸哥也是进画室到现在咳嗽声就没有停过。并且芸哥的状况似乎比她还要严重,她咳得一阵紧似一阵,几乎要呕吐出来。
费老师吓得不轻,关切地问她要不要紧,芸哥终是撑不住了,借了费老师的手机打电话让家长来接回去。
叶碎碎原本也想打电话,可一想到自己家离学校不近,姜女士白天上班如果晚上还开夜车来接她得算疲劳驾驶了,再者眼前可是关键的分组测试,直接弃考那不是只有去最后一组的命了么?
想到这,她咬咬牙硬是撑到了画完。
她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费老师说过的“画面太灰”、“画面太灰”,于是一遍一遍提亮面、加重阴影。
两个小时须臾便过去了,交卷时间到。
已然尽力了,生死由命吧,她想。
看着费老师将自己的画收走,叶碎碎突然有一种虚脱了的感觉,“咳咳”地又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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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了宿舍,叶碎碎从骨子里翻出来姜女士给自己备的药,消炎的、咳嗽的一把吞,匆匆洗漱过后便钻进被窝里睡了。
经过一夜休息,身体状况好转了不少,烧好像是完全退了,只是依然咳嗽。
她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