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前台的叫醒服务把叶碎碎和竹子从美梦里唤醒。
叶碎碎半梦半醒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感叹道:“这个床好舒服呀,昨天睡得超好。”
竹子也从床上迷迷糊糊坐起来,接话道:“就是枕头有点高,睡得脖子疼。”
叶碎碎在松软的床上又腻歪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起床,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来之前姜女士提醒过她和夏辰安天气冷,给他俩带上了大衣,叶碎碎出门的那一刻才明白姜女士此举是多么明智。
难得出门不用穿校服,那些为了好看穿得单薄的女孩子们都在冷风里瑟瑟发抖。
宾馆提供的早饭也算丰盛,包子、馒头、鸡蛋、南瓜粥都有,只是味道清淡偏清淡,跟学校食堂的重口味风格差得很远。
老万背着手在餐桌与餐桌之间转来转去,逼着所有人必须把自己那一份的煮鸡蛋吃掉。
叶碎碎看着对面的江晟哲被蛋黄哽得怀疑人生,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偷偷把煮鸡蛋蛋黄抠出来扔一边,被姜女士发现了打手心。
但她现在倒对蛋黄情有独钟了,人是会改变的,甚至变成与之前的自己完全相反的样子。
你理解不了过去的那个自己,就像过去的自己也完全没法想象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