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管不住自己屁股,只能采取点措施了。”
对于上头的命令,要么选择服从,要么选择先抗议然后被迫服从,抗议就是走个程序,他们的意见一向不重要。
叶碎碎一想到以后去上厕所都要在脖子上挂个牌子,就觉得无比羞耻。蹲在厕所上想到画室里好几双眼睛眼巴巴盼望着自己带着牌子回去解放他们的膀胱,怎么可能尽兴?
所以说最毒不过主管心,混到今天的地位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大长腿没有料到的是,厕所通行证刚应用的前几天,不仅没有减少上厕所的现象,相反的,还最大程度上激起了大家上厕所的兴趣。
那通行证挂在墙上就跟一面招魂幡一样,让人不时就想瞄一眼看看谁又拿着它去上厕所了,谁又过了多久把它放回来了,心下都谋划着下一个自个要抢到通行证感受一下持证上岗的快感。
因此画室里就经常会出现一个人刚上完厕所回来,把牌子挂回钉子上,下一秒有三四个人同时从不同的方向窜过来,企图从千军万马之中夺得通行证。
“是我先拿到的!”
“放屁,我先碰到的!”
“让我先去吧,我尿急!”
“边儿去,我今儿拉稀!”
大长腿这时候就不得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