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派头。
据说后边还有什么这个主任啊、那个组长之类的,大家不由正襟危坐,腰板都挺得跟插了根钢筋一样。
黄佳延续一贯风格,主动申请当女主持人。
还差个男主持,别人都退避三舍,江晟哲却破天荒地说他上。
叶碎碎觉得这货最近分外积极,要么是全球气候变暖导致他基因变异,要么……就是被月考美术班成绩榜上第三的褚天舒刺激到了。
但他俩一上台,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人头,听课老师那么多双眼睛就和激光枪一样在他们脸上扫来扫去。
一下就结巴了。
黄佳一句“我是这次实践报告的主持人”磕巴了八次,下边咳嗽声此起彼伏。
江晟哲全机械化式对着主持稿念,嘴唇哆嗦地和帕金森一样。
下面五个组要轮流上台报告自己的调查结果,叶碎碎是他们那组的报告人,第二组上去。
第一组上去的报告人用仿佛在哄蚊子睡觉的声音讲了全程,被老师提醒了三次“声音大点”之后,露出一副要昏死在台上的虚弱表情,吓得老师赶紧把她请下来了。
“下面有请第二组报告人,叶碎碎。”
江晟哲站在讲台上看着叶碎碎,眼里全是绝望。
叶碎碎长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