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辰安不动。
叶碎碎无奈:“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福至心灵地想去揪他耳朵,一伸手却被他颈后烫人的温度骇然惊到。
“怎么这么烫了?”
叶碎碎不由分说勾住他脖子,强势地掰过他的脑袋,把退烧药硬塞进他嘴里。
夏辰安神思恍惚中倒也没怎么挣扎,含住药片就着叶碎碎递来的水就吞了下去。
倒是叶碎碎喂他药时,被他灼烫的呼吸搔得心猿意马,险些把水灌进他鼻孔里。
吃过药后夏辰安又睡下了,叶碎碎本想给他额头上贴个退烧贴的,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退烧贴这种东西没有温度,怎么能比得上碎碎亲手敷的毛巾呢。
于是打了盆冷水放在茶几上,把毛巾浸湿了再拧干,叠三叠敷在他头上。
小时候她发烧了,姜女士都是守在她床边这么给她物理降温的。
夏辰安在沙发上睡着,她就盘腿在旁边的地上坐着,目不转睛看着他。
她见过操场上浑汗如雨打着篮球的夏辰安,见过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转笔做数学题的夏辰安,见过睡眠不足生着起床气满脸不耐烦的夏辰安,却从未见过像今天这样生着病的、虚弱的夏辰安。
那样恹恹的样子好像被抽走了大半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