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之后相较以前更不苟言笑了一些,除了教学上有需要,平时就不再和他们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了。
当天晚上练速写时,叶碎碎从厕所回来,远远看见画室外面的走廊上江晟哲和另一个男生正在罚站。
两人像乡下乘凉的土狗一般伸着舌头翻着白眼冒着热气。
叶碎碎回到自己位置没多久,主管就领着这两个男生进来了,喊他们坐到自己位置上画画。
卷毛当着主管的面就大声呵斥:“谁让你俩进来的?!”
江晟哲小可怜一般弱小又无助:“主……主管。”
主管赶忙出来打圆场:“外面太热了,让俩孩子进来呆着吧。”
“他俩在课上削铅笔讲小话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外面热呢?”
卷毛的话听着像在训俩孩子,实则字字在打主管的脸。
饶是叶碎碎隔着几排人听,也听出了话中的挑衅,更不用提阅人无数的老煤炭主管了。
一时间,方圆十里内的师生看上去都在做各自的事,实则都竖起了耳朵进入吃瓜状态。
主管敛起无奈之色,先退了一步:“你俩不老实啊,我是救不了你们了,接着出去罚站吧。”
卷毛嗤笑一声,似乎是对主管这种充好人的行为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