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投过来,看得叶碎碎有点吃不消。
“你俩怎么回事?”卷毛不悦地问。
“睡过头了。”叶碎碎小声说。
卷毛上下打量了她们一会儿,也没为难,松松地说了句“进来”。
两人松了口气,一人拎着个矿泉水瓶子大摇大摆往里走。
褚天舒坐第一排,她在自己位置上坐下以后,其他人也收回自己的目光,纷纷继续手上的工作。
叶碎碎往第三排走的时候,看见江晟哲在洗刷子。虽然手上在洗刷子,眼睛却是看着斜前方的——那个方向除了褚天舒就只有讲台。
江晟哲一直盯着那个方向看,叶碎碎看见褚天舒坐下以后也没急着画画,而是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冰水,在嘴里含了一会儿才吞下去。
然后江晟哲极明显地笑了下。
怎么形容那个笑呢?
江晟哲养的那几条金鱼还没死的时候,他经常亲自给他们喂食。红的那条很贪吃且强势,经常一口吞掉两三颗鱼食,且不知道吃饱为何意,撑得肚子滚圆了也要抢食。
叶碎碎那时在他脸上就见过意义相似的笑容,透着点无语,但是又宠溺包容。
她察觉到一点苗头,于是边画画边观察,下午剩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