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伞破掉了,昨天跟他们出去踢球,老球框生了锈,把我的伞划了这么长一条口子。”他用下巴比划着。
叶碎碎差点笑出来,硬生生逼着自己憋了回去。
“哦,活该。”她说。
夏辰安点头:“嗯,我活该。还好你上次把伞给我了,老话怎么说来着,好人必有好报,我这不是亲自接你来了么。”
叶碎碎一方面觉得夏辰安今天为什么如此地狗腿,另一方面觉得他真不要脸,狗腿的同时还不忘顺带把自己夸了。
“嘁。”
嘁?
夏辰安觉得自己仿佛养了只白眼狼,不识好歹且油盐不进,就不应该惯着,丢锅里油煎火烤了完事儿。
他很认真地强调道:“我等了你很久,我从来没有等一个人那么久过。”
然而大雨模糊了他的认真,话语落到了少女的耳朵里已经成了另一种意思。
“我又没有逼着你来接我,觉得等太久了你就回去啊。”
瞅瞅这是人说的话吗?
大雨哗哗啦啦地倾盆而下,落在地上溅起无数的水珠,将裤脚浸得透湿,黏在白皙的脚踝处。
夏辰安失去了循序渐进的耐心,撑着伞的手从叶碎碎后颈绕过去,微微一使劲将她带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