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让他要顾忌很多,没法正视自己的感情,也要刻意压抑那些偶尔冒头的想法。
但自从他打算不当人了以后,这个身份倒是帮了不少忙,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说,以后她想跑也跑不了。
再说她喊哥哥也确实喊得蛮好听,脆生生的,以后在床上逼着喊两声感觉应该不错。
叶碎碎则完全没有注意到夏辰安这些危险的心理活动,她听到夏辰安说逃课就开始走神,直往外冒坏水。
“真幸福啊。”叶碎碎捧着下巴开始坏笑,“他有夏辰安哥哥逃课陪玩。”
夏辰安眯起眼睛,露出一个挑事儿专用的笑:“干嘛?你也想体验一下?”
“我可以吗?”叶碎碎也看着他笑。
夏辰安犹豫了,神情微闪,最后伸手在叶碎碎头上揉了一把,说:“不可以。”
叶碎碎被他顺毛撸得没脾气,只是乖乖地低着头,小声说:“我不想画画了,真的不想,每次走进那个画室都有窒息的感觉,比坐牢都难受。”
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受,就只是在夏辰安面前不由自主说得夸张了一点,想让自己听起来可怜兮兮的来求安慰。
“那也要坚持一下,逃课什么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第三次,人的自制力大多数时候比自己想象得还要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