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改画改画,好像这天下不论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练好眼前这幅画重要。
不多久,主管走了进来。背着双手稳如泰山地在教室里巡视了一圈,然后操着煤渣子味儿的普通话,不卑不亢地开口:
“你们既然加入了飓风画室,画室就会对你们负责到底。这些个年轻记者,不分青红皂白瞎报道,还觉得自己是在给社会做贡献。我们画室多少年的办学经验了,轮得到这些外行来指手画脚?我不但不会走,我明年还在这当主管!等着看吧。”
不知道谁先带头鼓得掌,掌声很快响彻整个画室,主管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脚下生风地走了出去。
一周后,这次采访的内容见报了。
叶碎碎看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家里吃早饭,点开他们拍的报纸的图片时,被那耸人听闻的标题和内容亮瞎了眼。
文章直指我市第二高级中学租借场地给飓风画室办学,暗示读者学校领导与飓风高层有利益往来,并且义正言辞批判此种风气,全文将二中的美术生们代入惨遭两方迫害的受害者群体,字字句句都在为他们伸张正义。
要不是叶碎碎也是“受害者”之一,她现在一定大肆批判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而后叹息不已了。
媒体记者的信息垄断有时真是让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