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别安慰他了,最好是话都别跟他说。”夏辰安这话霸道且幼稚,偏偏一本正经从他嘴里说出来。
叶碎碎差点脱口而出“凭什么啊”,却悬崖勒马止住了,她忽然害怕夏辰安顺着这个话头会说出点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然而她还没准备好听。
“安慰我一个人就行了。”夏辰安又说。
这声音极轻,好像听不听到都靠缘分,可以是深情的低语,也可以是幻听的梦话。
就看你想不想听,又想不想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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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时分,运动会闭幕式举行完毕,观众席上已经散场了。
葛婧和褚天舒在花坛边找到叶碎碎的时候,她正一个人蹲在灌木丛中间,保持着“思考者”那个经典的姿势。
“girl,whatareyouthinking?”
葛婧跃过一排植物,在凹造型的叶碎碎身上乱戳。
叶碎碎沉吟片刻后,保持着这个姿势尽可能低调地开口:
“我觉得……夏辰安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