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却见她头也不回走得决绝,酝酿了一晚上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江心洲的晚上冷得彻骨,只是在外面走了从宴会厅回房间的那么一小段路,寒意就从领口钻进去肆虐全身,从眼角到心口都是一片冰凉。
那些欲言又止里,整个青春的遗憾与错过都埋葬其中。
翌日,叶碎碎起床的时候感受到外面的冷风从窗户缝里溜进来,立马把箱子里的围巾戴上,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冬天莅临得猝不及防,很多人出门在外,根本没有带好过冬的衣裳。叶碎碎全副武装坐上大巴的时候,遭到了整车人的眼神嫉妒。
她把脸埋进暖融融的围巾里,在心里给夏辰安大大地记上一功,想着他护驾有功,考完试回去之后一定好吃好喝把他供起来。
他们到得早,考场外全面戒严,众人进不了大楼就只能在外面吹着冷风等。
叶碎碎支起自己的折叠小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棵香樟树下,两手插在口袋里好不悠闲地观察着四面八方的考生。
大多数人都在跺着脚哈着热气,互相之间聊聊天打打劲儿。但也还有不少人临时抱佛脚,大冷天里蹲在花坛旁边练速写衣褶。
她闭上眼睛在脑中走马灯一般回放了一遍自己学美术以来一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