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可能要很久。”
“我弄丢了项链和耳坠,对不起,妮娜,我会想办法拿回来的......”
“别说了。”妮娜撑住自己的头,她看着坩埚的汤药里露出的一截草梗,“那些都不重要,都没关系,重要的是你,只要你没事。”
但是这怎么能说是没事呢?他被标记了,被一个alpha,他从此每一个**期都会需要那个alpha,他会迫于生理服从一个alpha。
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他的傲骨要被折断了,他的翅膀要被扯掉了,这是多么让人生不如死的事。
妮娜握在一起的左右手开始颤抖,眼泪顺着她的面庞滑落,这是她不愿看到的未来,他应该是自由而欢快的!
“妮娜,不要为我哭泣。”达克搭住妮娜的手,“我仍旧自由。”
雅各布第二天开始出去寻找那些同他一样的同志了,大概是事情很顺利他回来的时候还哼着歌。
晚饭时间早就过了,妮娜去了黑市,达克躺在摇椅上看一本破破烂烂的故事书,看见雅各布进来指了下桌子上的餐盘,“你的晚餐。”
“我看见你的通缉令了,船长。”雅各布把餐盘端到壁炉旁,温暖的火烤化了汤里凝结的油块,他咬了一口面包,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