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积虑的,向往自由的鸟儿怎么会甘心呆在笼子里呢?”
天上的星星越来越多了,乌云已经散去,妮娜轻声哼起来一首歌,拉尔金分辨出这是海盗们的歌。
“只要一息尚存,鸟儿就不会停止挣扎,若是夺去鸟儿的生命,那鸟儿就获得了另外一种,永久的自由。”妮娜笑出了声,“谢谢你,拉里,不,拉尔金骑士团长,就把我的原话告诉你效忠的主子吧。”
“很晚了,你真的该走了。”
“妮娜。”拉尔金退到门边又转回来,“我听说了你父母的事,很遗憾。”
“女巫都该被烧死。”妮娜取下了帽子,她面色平静,指着自己脸上的疤痕,“我早该被烧死了。”
“别说这种话,妮娜。”拉尔金再也忍不住抱住了妮娜,也看见了她后颈上的伤痕,“你这是怎么?”
妮娜挣开了他,甩手就是一巴掌,“请您自重。”
“是我失礼。”拉尔金连忙退开,“可是我对你……”
“请您慎言。”妮娜再一次打断了他,“您应该记住您的名字是拉尔金.克里斯托可。”
一个姓氏代表了很多东西。
不远处的牢房有囚犯在起哄,狱卒敲着栏杆在骂,妮娜戴好了帽子转过去看自己在墙上画出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