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鹤望兰一怔,若有所思。
“况且,就算你把他杀了,柏鹤家不怪你,可这是你母亲愿意看到的吗。”慕金城闭上了双眼。
“天安门,紫荆城,永乐大钟千古鸣。”
慕金城用筷子敲击着碗碟,苍凉而沙哑的声音低吟着,只是唱完一句,老泪纵横。
同样的曲子,柏鹤望兰唱出了渴望。
慕金城,却唱出了苍凉。
“望兰,不管你愿不愿意,他都是你父亲,高新区管委会主任,是他的意思。”慕金城道。
柏鹤望兰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您原谅他了?”
慕金城摇头,又点头:“当年洪灾,他在现场,你母亲去世,其实他也痛。”
“工作,比家庭重要?比见自己妻子最后一面还重要?他好大的官瘾!”
“别在生气的时候做决定,你去高新区工作一段时间,或许你会明白,如果实在不能理解他,那也别伤害自己。”慕金城道。
柏鹤望兰扭过头去。
“老首长,请问林医生在吗?”
就在气氛很是尴尬时,一个中校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框道,“门口的士兵说您在湖边的凉亭吃饭,我这也是遇到了急事,要不然也不敢闯进来。”
“杨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