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只是想要个说法。”
柳一倩看了眼梁一奎,又看了看林枫,三人之中只有慕远山的派头最足,不过这种人的立场也最坚定,还是林枫这里容易突破。
可是,林枫只是扫了她一眼,便重新拿起了筷子,慢条斯理的吃起东西来。
“不去?”慕远山的声音冰冷,带着些许肃杀之气。
“我……”柳一倩抿了抿嘴,一脸颓然的道,“不好意思,打扰了,先生,我去叫总经理。”
慕远山点了点头,他就算再生气,也没沦落到要靠欺负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女人来彰显威风。
将门合上,慕远山回到座位,生气的道:“不说这醉风楼,那姓焦的也真不是个东西,有钱了不起?若真是耍威风,开始就该把整个醉风楼给包下来,现在房间不够了又跑出来让人腾房间,当真是混账。”
“听刚才对女经理说,是宴请名医,莫非那老板得了什么重病?”梁一奎道。
林枫摇了摇头,道:“不是,是他的小儿子得了失眠之症,已经三年多没好好睡过觉了。”
“失眠?”梁一奎一惊,失眠和牙疼一样,不是什么大病,却真折磨人。
一个小孩失眠长达三年之久还能活下来,这毅力真不是一般的强悍。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