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稍微小些,却也是一头花白头发的专家道。
焦耳愣了愣,双眼有些发红:“这话怎么说。”
“我们的诊断是一致的,阴虚发热,可是,你说你儿子一直都是服用的这种药,经过我们的会诊,这孩子没救了。”一名白头发专家道。
“这……不对,不对。”焦耳脸色苍白的冲了出去。
“砰。”
了然的房门被一脚踢开。
了然似乎早已料到,这震耳欲聋的声响,愣是没有影响他分毫,他头都没回,道:“看你的样子,你请了省保健局的专家,却没有找到活路。”
“你……”焦耳尴尬的放下脚,咽了口唾沫,道,“大师,空儿已经快不行了,不能再拖了,大师如果有解救之法,还请告知,天风楼的香油钱,我保证每年都会在八位数以上。”
“钱让你功成名就,却也让你落得如此境地,你所请来的专家,可是一群老龟。”了然敲着木鱼,淡淡的道。
“大师你……”焦耳在人前可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是,了然是个高僧,而且现在是他就要断后了,他还能淡定如常的话,除非他脑子有病。
四十多岁老来得子,五十出头,儿子夭折,人生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他现在,只是个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