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晓。
李远培对于上京的动向，稳如泰山，林枫却能感觉到他心有些慌，但是李远培却面不改色，到了李远培这个位置上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基本要求。
“李公，你在为小石头担忧？”林枫坐在李远培用来下棋的凉亭中，摆弄着棋子，轻声道。
“是啊，怎么能不愁呢，不过，我是精神支柱，我不能垮。”李远培苦笑了笑，若蔡玄武不是不问世事的老神仙，他不会这么放松。
“其实我一直有一问。”林枫道。
“你说。”李远培双手负在身后，理着板寸的银发有着一丝苍凉之感，他那微驼的后背，却连着天与地，真如他所说一般，顶梁柱。
一个家族要靠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来支撑着，可笑，却又是如今社会最普遍的现实。
“你儿子还年轻，儿媳也年轻，小石头真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还是可以生的，虽然违反了政策，但也不是没有对策，比如离婚什么的，即便有些代价，但不至于惨过无后。”林枫开门见山。
李远培闻言，哈哈大笑了一阵，转过身来，坐在了林枫的对面，道：“蔡神医，也只有你会问我这个问题了。”
“我想，你一定还有其他苦衷。”林枫道。
“你有没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