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吃饭的地方,林枫也不再等了,干脆问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骆冰起初不打算说,但最终还是没忍住,哭了起来。
第一次见骆冰哭,她哭起来没有声音,只是一个劲的掉眼泪,却让林枫很是心疼。
足足半个小时,她才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心事,关押她父亲的监狱来电,说他父亲本来快出狱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故意伤了人,现在面临着起诉,估计又得多蹲几年,他似乎不愿意出来。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当面问问他怎么想的,一切都清楚了。”林枫道。
“我才不要和他说话。”骆冰咬牙道。
林枫叹道:“毕竟是你父亲,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害死了我母亲!”骆冰歇斯底里道,“中医,就是中医,我那时候建议他带母亲去医院,他就是不肯,他自负的说他能行,结果呢,结果我母亲死在了我面前!我不想看见他,我恨他。”
林枫默然,看来他之前猜测得不错,她的确有些特殊原因,从而导致她很恨中医,恨入骨髓。
原来是这么回事。
“为什么要分什么中西医,他为什么那么固执,但凡不那么固执,我母亲也就不会死了,中医不行,那就西医动手术吧,动手术不行,那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