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格外长的号码。
“涂家人去找林枫了。”
“你从何得知?”
“药方,那药方是林枫写的,这方子,可不是一般人开得出来的,涂母病重,无人可治,涂正松去了西前,加上这方子和涂母的病症刚好对症!”
“那你既然知道对症,为何开不出?”
“方子中药材的搭配,分量,对医者的要求,简直苛刻,我即便能开,我也不敢写这个药方,柏鹤书记,这事,不太对劲。”
“我知道了。”
两人的对话,涂正松并不知道,他去抓了药,给自己的母亲熬上。
中午他还得赶飞机,去见林枫。
林枫根本不给他考虑和后退的时间,他母亲的病只要一有气色,他就等于,必须要上林枫的贼船。
自己好歹是个省领导,父亲在皇城当大内管家多年,现在,却被一个医生给当作了牵线木偶。
涂正松有些愤怒,却没法向林枫发泄,像林枫这种医术已经登峰造极的中医,结交他,就等于是多了几条命。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挽救生命,那就是挽救政治生命!
汤药熬好之后,涂正松在一边,看着母亲喝下去。
起初并没有什么气色,然而等了十几分钟,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