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连忙摆手:“那些俗不可耐的规矩免了吧,刚才给你讲授的这几天你好好悟悟,我跟丁丁打个招呼就走了。”
杨得志对医术的热忱以及虚心好学的精神让陈昊天吃不消,简简单单四个方子,再加上药材引申整整讲了两个多小时,现在他才明白当年老混蛋教自己的时候有多痛苦,师傅这个活,可不是人人都能干的。
杨得志哦了一声,恭恭敬敬送陈昊天出了办公室,转身又进去,刻苦钻研去了。
不要命啊!劳资当年要有这种干劲儿,恐怕头上也不会整天长疙瘩。陈昊天倒抽口冷气,想起山中学艺的日子,不禁莞尔。
病房中,丁丁坐立不安。
小兰上晚班提前走了,临走时不消说对丁丁又是一番提醒,总而言之,对闺蜜的远方表哥很不爽。
“丁丁,你都走来走去一个多钟头了,我知道你为陈昊天担心,不过杨医生人不错,应该不至于大肆宣扬。”丁秋云缓缓说道。
她没像平常女子那样追问陈昊天为什么不愿承认病是他治的,更没问丁丁治疗的细节,她虽然贫穷却不是没见识的女子,知道在这个世界有些人有些事绝对不能以常理衡量。
“妈,我不是担心这个......”丁丁欲言又止。
“是感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