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孩子,再打就死了!”锁金贵抱着陈昊天的小腿乞求道,“我们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们吧,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闹了,求求你,求求你们了......”
汪厚虎一脑门都是把锁世豪往死里打,锁金贵的话传到耳畔,他登时清醒归来,看看蜷缩成一团的锁世豪,看看自己的双手,一脸的不可思议。刚才的事儿是自己干的?将学生打成那样,甚至......甚至还有取锁世豪性命的冲动?这就是自己?如此残暴如此狠辣!
他扭头看向陈昊天,想到他刚才凶残的出手,不禁自问:自己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黑旗军到底是什么组织?难道所有的成员都是这般无法无天?
陈昊天踩着锁金贵的脸,见汪厚虎站在原地发呆,脸上尽是惭愧,微微笑道:“记得当年你跟我说过,对敌人宽容就是对自己残忍,你不杀别人,别人就要杀你,这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现在看来,这些话我要说给你听听,现在锁金贵父子很可怜,想想刚才他们有多嚣张?如果拥有足够的实力,我们的下场怕比他们惨多了。”
“大哥,不会的,我锁金贵天生胆小,不是那么凶狠的人。”锁金贵可怜巴巴的求饶,那德行,跟小绵羊差不多。
汪厚虎看看锁世豪,又看看锁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