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眼睛,很明亮,有一种温暖人心的力量。
只不过一般市民显然没这样的欣赏水准,特别是强势低俗的女人,对这种气质的女性,存有的往往是天生的敌意。
“没嘲笑我?那你对我笑什么?”中年妇女叉着水桶腰,指着绿衣女的鼻子,骂道,“有种做没种说的小贱人,刚才那句愚蠢可是从你嘴里吐出来的,你骂谁呢?”
绿衣女蹙了蹙眉头,她竭力压抑着心中的不快,轻声解释道:“这位大姐,难道你能管住我笑吗?根据我国法律,好像我还有喜怒哀乐的权利,至于愚蠢,没错我确实说了,可我没说你啊,请不要牵强附会好不好。”
“没说我?”泼妇对着围观的众人招招手,大声道,“我刚才正好不小心摔倒,大家评评理,不是说我又是说谁?我就搞不明白了,白白净净的大闺女,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见人摔倒不扶一把还嘲讽,被人抓住又不敢承认,还要不要脸了?”
绿衣女摇摇头,叹道:“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请你让开,我赶时间。”
“听见了吧,东城墙的老少爷们儿听见了吗?她承认了!”泼妇指着绿衣女,咬着牙道,“骂了人就想走,老娘是那么好欺负的?我告诉你,今天不当着老少爷们儿的面低头认错,别指望我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