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良心话吧,这时候就是滴酒不沾的人过来,也得玩命朝肚子里灌呐,七两酒下肚是烧胃,到医院挂点儿盐水就过来了,那手筋要挑断,就不是挂盐水的事儿了,只要脑子没核试验,七岁的孩子都知道怎么选择。
潘家全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小声道:“陈先生,现在可以了吗?”
“你说呢?”陈昊天朝陶然惠子那边努努嘴。
潘家全擦擦嘴角的血,对着陶然惠子深深鞠躬,怯声道:“陶秘书,实在对不起,刚才我喝多了,有些犯糊涂,请原谅我的冒失。”
反正人已经得罪死了,也没有挽回的余地,陶然惠子索性破罐子破摔,冷哼一声,对潘家全的恶劣表现义正言辞的控诉:“潘行长,只有你先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尊重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如果有女儿的话,想想看,如果别人如此对待她,你会怎么想怎么做!”
“陶秘书,您说的太对了!我错了!我不是人,行吗?”潘家全哆嗦了一下,如果陶然惠子不松口,那个叫陈昊天还真不会放过他,我晕,那货已经捋起袖子过来了。
“天哥!给他的教训已经够深刻了!”陶然惠子赶紧站在潘家全身前,冷声道,“滚!看见你这样的人老娘就犯恶心。”
不得不说,这是陶然惠子工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