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杨总，我去酒店接的，潘行长半边脸都肿了，这还有假？”李秘书想到潘家全当时的狼狈，鄙夷的笑道，“做秘书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潘行长吃那么大亏，当时我也有些不敢相信，若非潘家全在车上叫嚣要报复，我还真怀疑他在开玩笑。”
张丽媛嘴角接连抽搐好几下。
什么叫脑残？林雨慕给出了最佳答案。费尽心思将潘家全请过来，还不是为了争取更多贷款？结果人家提出了要求，这就是释放了愿意鼎力相助的信号，她倒好，纵容那个叫陈昊天的男职员对潘家全大打出手，这到底是什么情节？既然玩不起，你请人家过来干嘛，难道大老远跑到康州，就是为了装逼，显得你雨幕集团有多正派，有多能耐？别说你们即将打开欧洲市场，即便在国际上举重若轻，也不能这么玩儿。
“李秘书，林雨慕跟潘家全不会有仇吧？”杨鼎新揉揉太阳穴，信息太劲爆，大脑一时接受不了。
“怎么可能有仇？”李秘书也是忍俊不禁，“从没见过如此可笑的事儿，真不知林雨慕哪里寻来的勇气。”
杨鼎新面部肌肉又僵硬了老大一会儿，然后抖动起来，大手朝茶几上一拍，笑得很是得意：“太好了！打得好！”
张丽媛狠狠瞪他一眼，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