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师娘,我在夏威夷大酒店整整花了好几百块。”
谭云芳觉得上帝都无法阻止这货的吝啬了,没好气的道:“那套房子是给霜华的嫁妆,你进去住我得给她个说法。”
“嫁妆?你给霜华的嫁妆就是这个?”陈昊天咽了口唾沫,老姑婆你也太不着调了,好歹也是中将,还裁决的首脑,给女儿的嫁妆就一套房子?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得!啥都别说了,女儿养了这么多年都如此抠唆,就自己这个加塞儿的“亲儿子”估摸连一个铜板都摸不着。
谭云芳幽幽叹了口气,道:“裁决的财政很吃紧,你又不是不知道,此外天海房价也跟经济收入明显不成比例,特别是天海大学校园里的单元楼,是寸土寸金,就给霜华准备的嫁妆,几乎是我一辈子省吃俭用省下来的。”
“师娘,你说的这个社会问题太严肃,咱们来点儿轻松的成不?”陈昊天赶紧转移话题。
老姑婆这是变着法哭穷,再跟着她的思路继续扯下去,鬼知道她会不会提出什么资助之类的话题,在伏羊那会儿,劳资已经深深体会老姑婆榨油水准的高明。哎,那个见色忘徒的老混蛋,你连人家肚子都没搞大,一年砸下去十个亿,是他妈的真亏啊。
谭云芳意味深长看了陈昊天一眼,淡淡言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