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师父。”
“好好干,你有天赋,只要按照劳资说的来,成就应该差不了多少,先前跟你说付出的代价可能是命,那是逗你玩的,有劳资这个上可达天,下可入地的大能在,你想死都难。”陈昊天打了个哈欠,道,“明天是周六,这几天你就专门练习行针手法,不过等到我有课的时候,不要忘记去给班级的学生进考核。”
刘月月哦了一声,将针拿在手里,突然想到什么,看向陈昊天道:“师父,直到现在我方才知道修习天针之术的艰难,如果有些同学吃不了苦或者天赋不济,不能达到您的标准,他们以后要怎么办?”
“人一生总要面临很多选择,不管成败,都是自己选的,必须自己承担,怨不得旁人。”陈昊天皱皱眉头冷冷说道。
刘月月静静看向陈昊天,轻轻言道:“师父,虽然你说的极有道理,但是如果真到那种程度,你忍心吗?”
又不是劳资的事儿,劳资怎么会不忍心?陈昊天翻了个白眼,见刘月月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摆摆手道:“如果最后真有不成气候的,大不了让他们到伏羊,呃,你应该知道那里有个公司,叫远深药业,基础工程正在建设中,正缺人呢,那么大的集团公司,总要设立医院的,你们可都是高材生,在远深药业附属医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