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身上的天穴?”
刘月月眼圈通红,强忍着眼泪没落下来:“师父,师娘的经脉和穴位与常人不同,我.......我也不知道针灸的穴位是不是她身上的天穴,可当时过来救治的医生说师娘已经没救了,我.......我自作主张用了天针救治,如果......如果师父你当时在场,师娘的情况要比现在好......师父,我无能,我......我知道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不能使用天针,可当时的情况实在太危急了,我这样做是不是害了师娘?”
陈昊天摇摇头,站起身,对着刘月月深深鞠躬,这个动作,让病房内所有人均是一愣。
“师父,你这是干什么?”刘月月捂住嘴巴,惊慌失措的道。
陈昊天颤声道:“月月,我没你想的那般强大,对于天脉之人,我一点儿办法都没用!如果不是你,我想君君已经没救了,我必须谢谢你。”
“师父,千万不要这么说......”刘月月擦擦眼角,强忍着泪水,深深看向陈昊天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果可以一命换一命,弟子愿用这条贱命换取师娘安然无恙。”
“胡说什么!”陈昊天低喝一声,然后坐到吴君君床头,静静看着那张恬然入睡的面庞,他的世界就此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