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泰顺着陈安南的目光朝悬壶济世的牌匾上看去,那个地方似乎很久没打扫了,上面浮了些许灰尘。
“安南,等你醒来后咱们再谈。”陈康泰说完,手朝陈安南身上一拍,这个昔日医道第一人就此沉沉睡去,他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陈康泰深吸一口长气,抬头又看看牌匾,然后盯着陈安南破碎的双膝,用手顺着脉搏轻轻一叹,痛心疾首的道:“安南啊,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到现在还不长长见识,这世界哪有你想的那么单纯?”
然后,他便是一阵沉默。许久之后,陈康泰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慨,厉声道:“陈昊天,一定是陈昊天用花言巧语迷惑了安南!否则安南定然不会如此!好,好,既然陈昊天你不给我陈家活路,你也别想好过,我让你付出血的代价!”
将陈安南妥善安置后,陈康泰坐在书房,提起毛笔,在宣纸上挥毫泼墨,一笔一划都透着狠,含着戾。
不一会儿,从外面进来一个身着西装带戴着墨镜的男人,他的步伐很稳,头发略有些花白。
陈康泰赶紧从书桌前移步过来,请来者坐下,小声道:“韩长老,我那天跟你说的事儿,办妥了?”
“此次我来,不是韩家长老的身份,而是朋友私下碰面,场面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