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笑,他们两个,一个乃是司徒家族大长老之子,一个是韦家组长的独苗,在家族中地位非常显赫。自小两人关系就好,两个家族有了利益纠葛之后,更是如胶似漆无话不谈。
“我说兄弟,别耷拉着老脸,有什么槛儿是迈不过去的?”司徒博然丢给韦恩惠一根雪茄,优哉游哉的道。
“我的哥哥,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风刮的那么紧,万一上面的树倒下,我韦家真是万劫不复了!”韦恩惠靠在真皮沙发上,脸上带着苦涩,“蔡峰跑到康州才多长时间,我韦家枝叶是一片接着一片的掉?这些枝叶都是上面那棵树上的,再大的树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一旦枝叶没了,光秃秃的树干留着,跟死有什么区别?”
“老弟啊,你想多了,他可是正在台上,动他?我倒觉得不大可能,再退一步说,即便真是针对那个人,蔡峰为首的这批人能攻,你们家那棵大树就不能攻了?”司徒博然觉得韦恩惠着实有些杞人忧天,“即便一号首长下了狠心打虎,他也得好好想想由此造成的后果以及攻坚的难度,官方的事可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现在是民主社会!更重要的是,蔡峰死了,说句不中听的话,不趁这个机会将该消灭的东西消灭,你们韦家的气数也尽了,韦豪出事之后,你心急火燎的跟着我一起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