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的金发掩住了玛丽俏丽的面庞,陈昊天这一问,她抬起头来,脸上挂着清纯无比的笑容:“阁下,这些话你为什么不对吉野亚衣说?”
“有些话说还不如不说。”陈昊天抽了口香烟,看向窗外,“人这一辈子不容易,如果能有个美妙的回忆,干嘛要将它打碎?短短几十年说过去就过去了,快乐着生活永远要比痛楚中活着好得多。”
玛丽点点头,调侃道:“细细想来很有道理,属下有时觉得,阁下有做哲学家的天赋。”
陈昊天满头黑线:“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我什么文化水准你还不清楚,哲学家?教小学生都不合格,我说的都是大白话。”
“不是我的胆子越来越肥,而是阁下越发让我感到亲切了。”玛丽又倒了杯咖啡,见陈昊天刚灭掉烟头,紧跟着又点燃了,蹙着眉头道,“阁下,你先前不抽烟,现在一根接一根,烟抽多了终究不好。”
“呃,我喜欢这个味。”陈昊天朝玛丽那边看了眼,轻声道,“你也别喝太多咖啡,那玩意儿伤胃。”
“香烟伤肺!”玛丽抿嘴一笑,扭头看看墙上的钟表,“阁下,最近这两天不要去尤家了,这里应该比尤家安静许多,此外,如果有什么情况,你也可以随时待命,千万不要忘了哦,阁下可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