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天听天雪这么一说,眉毛都在跳舞:“盟主大人,我没你说的那么滥情好不好?再说最近那么忙,我有那心思还没那个功夫呢。”
“没有更好。”天雪黛眉向上一挑,阴沉着俏面道,“如果真有,我真不客气,身为武门联盟盟主,你要真在外面风花雪月,我的脸面朝哪儿放?玉瑶宫的尊严更不能丢!”
陈昊天瞥了天雪一眼:“我怎么觉得今天头上被你栓了个紧箍咒呢?”
“是不是紧箍咒看你心里怎么想。”天雪帮陈昊天将香烟点燃,妩媚的笑道,“解除婚约之前,我也会尽未婚妻的本份,该侍寝时不含糊。”
不提侍寝倒也罢了,提到侍寝陈昊天嘴角猛跳,毫不客气的道:“你跟人学坏了,有将剑抵着人的脖子侍寝的?”
“你心思那么杂,不用剑,你能睡安稳?”天雪将打火机丢到杂物箱,正色道,“我刚才不是跟你开玩笑,既然我宣告咱们有了婚约,你的一言一行都关乎到我的尊严和玉瑶宫的脸面,更关乎你远深药业的利益,孰轻孰重,你分得清。”
陈昊天耷拉着脑袋:“你这么一说,我立马就有一种上套的感觉。”
“我给你上套?恐怕有能耐给你上套的还没出生,安武欢自诩聪明盖世,恐怕要被你阴的吐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