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钉截铁的道,“等该出现的人出现,你不能剥夺我的身份,我这辈子没父没母,他不行!”
“到时再说。”何紫草抬眼看向陈昊天,甜甜一笑,“保重。”
“小心。”陈昊天直起腰来,看着那辆黑色奔驰渐行渐远,转身缓缓朝着别墅一步步走去。
推开房门,看着餐桌上的丰盛的早餐,陈昊天将一块炒鸡蛋塞进嘴巴,立马就吐了出来,不满的嘀咕:“怎么能放这么多盐?看你那麻利劲儿,劳资还以为你是大厨呢。”
炒鸡蛋都搞成这样,其他几样菜更不用说,陈昊天挨个尝一遍,对何紫草表达最强烈的不满:“没那个能耐就别跟影视剧中的女人学,看看糟蹋了多少食材。”
话是这么说,陈昊天还是秉承坚决不浪费的原则将饭菜一扫而光,将厨房收拾妥当,陈昊天给自己沏了杯茶水,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即将开始的这一战应该如何去打。
何紫草走后大约一个小时后,房门推开,身着黄色薄开衫毛衣的天雪将剑盒朝沙发上一放,冲陈昊天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我亲爱的夫君,想我了吗?”
陈昊天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天雪,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肉麻了?这个毛病不好,要改。”
“肉麻?这叫情调,你懂什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