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复生不易,这一段路我必须对得起自己。”
这般说着,她闭上眼睛,在孤寂的夜色中坐在石头上,就像一尊历经千年风吹雨打的雕塑,一动不动。
太阳又一次升起,蓬莱岛的阳光似乎永远都那么娇媚。
当陈昊天醒来的时候,怀里的天雪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有些颤动,陈昊天甜蜜的笑了,转了个身,却发现左边空空如也。
“她好像在我们入睡之后就出去了。”天雪拿开陈昊天的胳膊,坐了起来,羞红着脸“她心里其实一直都有个坎,你应该再偏袒她一些。”
陈昊天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我已经非常偏袒她了。”
“还不够,历经一千年,什么事看不透?什么看不明白?”天雪从床上下来,正色道,“如果你安抚不好她,局势不容乐观。”
“如果我因为局势的原因做一些违心的事,她难道看不出来吗?”陈昊天穿着拖鞋,拉开窗帘,看着湛蓝的海,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后狠狠抽了口,扭头对天雪道,“我和她之间的故事总有走到头的时候,如果她对权力的追逐不变,我们之间就永远没有未来。”
“现在她让我回来了,并且交出了崂山的控制权,不管你怎么说,这都是好迹象,你昨天的观点,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