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我懂了,我这就去找父亲。”
王倩怡这般说着,好像疯了一般冲向下榻的酒店。
王学兵已经将大赛的情况一五一十跟丹门做了汇报,跟很多宗门一样,丹门的长老会议在南海驻地密室正如火如荼的进行。
王倩怡将房门敲开的时候,王学兵脸上挂着淡然的笑:“怎么慌慌张张的?”
“父亲,陈云天不能杀!”王倩怡径直道。
王学兵起身给王倩怡倒了杯水,顾左右而言他:“别忙着说话,你辛苦了,先喝杯水。”
王倩怡哪有喝水的心思:“我一点不辛苦,陈云天杀不得。”
王学兵蹙蹙眉头:“他不死,丹门亡,这个节骨眼儿,你还看不明白?”
王倩怡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语重心长的道:“不是我看不明白,而是您看不明白啊,陈云天在赛场上展现出来的丹道造诣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整个宗门世界已经默认他丹神的地位,再加上他要将自己的传承与宗门世界共享,声誉已经到达一个顶点,这时对他下手实属不智,一旦事情败露,我们便会成为宗门公敌,届时丹门......”
“届时丹门依旧是丹门,前提是陈云天必须死!陈云天一死,宗门世界离了我们玩不转!”王学兵面无表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