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不是都依了你吗？”陈昊天无力的道，“好了好了，我折腾了一天，真累了，明天肯定会有一坨人过来敲门。”
王琳琳将灯关上，躺倒后抱着陈昊天：“我知道我这么做有些不妥，不过我就是任性多变的人，一切全看心情，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最好直说，有些话压在心里，对我们俩之间没好处。”
“我对你没什么不满，你按照你的节奏来就行，我也照着我的舞步走。”陈昊天对着天花板，突然问道，“你说天雪现在动手了吗？”
“你猜。”王琳琳笑道。
“时间差不多了。”
王琳琳用胳膊肘撑着身子，笑道：“如果这次她表现出色，证明我的选择没错，如果她表现欠佳，你猜我会怎么做？”
“我不想猜，也猜不到。”陈昊天盯着暗色中王琳琳的俏脸，淡淡回道，“不过人总要有个适应过程，她会渐渐成熟的。”
“看来你对她没有信心。”王琳琳贴着陈昊天的胸膛，从嘴里蹦出来的话语带着几分漠然，“人有时候没多少选择，凄惨的死去还是幸福的活着，这道选择题谁都会做，我的夫君，当朝阳升起来之后，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上天使是不存在的，情势会让天使变成魔鬼，也会让魔鬼变成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