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缓缓驶离小沙岛。
某个房间,陈昊天对着镜子看了许久,苦着脸对吉野亚衣道:“能换副容颜吗?你也知道我不是文艺范儿,我属于典型的粗狂派。”
吉野亚衣懒得跟陈昊天废话,斩钉截铁的道:“白面书生的感觉哪里不好了?就这么来。”
陈昊天摸着敷在脸上的人皮面具,又看了看一身无比风骚的白西装,可怜巴巴的看向吉野亚衣:“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此刻的心态,我去天斧门是拿着汉刀砍人的,而不是参加诗歌朗诵会。”
“去砍人就不能穿白西装了?这样才显得你与众不同嘛。”吉野亚衣整了整身上的旗袍,挽着陈昊天对着镜子道,“也就是这样的造型配得上天斧门之战。”
陈昊天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道:“成,我听你的,全听你的。”
“不听我的也不行,我是行动总指挥,一切必须按照我的计划来。”吉野亚衣看了看桌子上的匕首,看看将身材勾勒的无比完美的旗袍,突然有些为难,“匕首放哪儿呢?”
“挂脖子上,这样比较有创意,文艺范儿彰显无疑的同时,还能突出你的另类与不羁。”陈昊天不怀好意的道。
吉野亚衣瞥了眼陈昊天,拿起匕首在陈昊天的脖子上比划两下,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