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天轻轻抚摸着散放着湛蓝光华的寒芒,冲张志茹露出一个无比温暖的笑容:“跟惠子说好了?”
“说好了,”赵志茹从腰间接下皮带,一柄薄如蝉翼的长剑隐含其中。
张志茹手腕一抖,长剑发出一串异响:“我说等我解决完该解决的事儿娶她,如果她不嫁就挟持,不管怎样,她都要进老张家的门。”
“陶然惠子是个好女人,就怕你没那么好的命,其实如果你现在后悔,我不介意放你一条生路。”陈昊天牛逼哄哄的道。
张志茹乐了:“陈先生去说相声应该比在隐秘世界征伐更有前途。”
“你真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有些事我要提前说清楚,我这人发起疯来我自己都害怕,你要做好思想准备。”陈昊天手持寒芒,走到一处开阔地,停了下来,回头征询张志茹的意见,“这里行吗?”
“挺不错的,土质松软,死了就地掩埋也省功夫。”赵志茹单手持剑,冲陈昊天道,“就这儿。”
“我比你善良,会给你立一座碑。”陈昊天这般说着将真气灌输在寒芒之上,一声吟叫响彻深夜,蓝光四射中,寒芒变成一柄长约三尺的汉刀,狂龙在刀身张牙舞爪翻腾不已。
张志茹看看手里几近透明的长剑,自嘲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