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也淡了,再说有些人是无辜的,何必呢?”
“无辜?”吴君君温婉的笑了,指着脚下的草地,“当年的我不无辜?他们放过我了吗?若没有你,我的未来不敢想象,即便最终恢复记忆恢复修为又能怎样?该发生的依旧发生,不该发生的也会发生,即便将他们的后代杀光宰净,他们的鲜血也不足以洗刷我遭受的耻辱,我秋水寒的名字将永远蒙上污点!”
“如果你以秋水寒自居,我们还来这片草原做什么呢?”陈昊天将香烟丢在草地上,狠狠踩灭,“倒不如开到大华,我杀我的邹九洲,你调教调教你的徒弟,等到时机成熟,何去何从听天命。”
吴君君小脸涨红,盯着陈昊天阴沉的面色看了许久,走到他身边,柔声道:“对不起,我没能控制好自己,从这点可以看出,我在心境一环我确实不如师姐。”
“你没有师姐,我也不知道秋水寒是谁,能跟我在这片草原上行走的人,只有多年前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陈昊天看着前面的木屋,竭力让自己的话语显得平缓,“最后好像我们跑不动了,她说如果能活着,要在这片草原上建造一座木屋,十几年后亚衣......我造了,一年前她说要在草原上为我唱一首歌,该准备的东西我也准备好了,她之所以要来爱尔兰草